吗？”

“会被杀死的神只有那些人神还有没有用的真神。”

小妖轻哼了声，面露鄙夷之色，分外自信道，“我才不会死，没有人能杀死我，只要黑夜、恐惧、死亡不会消失，那么我就永远不会消失。”

“那万一呢？”

叶烟又问。

玄佘有些小生气，心想烟烟今天怎么这么反常，总是问他这么奇奇怪怪的问题？但紧接着，他看见雌性脸上认真严肃还藏着几分悲伤的表情，他愣了愣反应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