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的尸体。 曾海龙意识到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艰难前行。 他穿着破烂的衣物,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似乎每走一步都要耗尽全部的力量,这行走本身就是一种酷刑! 他手中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,不是什么神兵利器。但瘦弱的身体已经几乎无力挥动长剑,只能任由它拖在地上。 脚印和剑尖划出的痕迹,一点一点向远处延伸。 抬头望去,只见远处是一片雄伟的皇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