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布衣此刻变得更加面红耳赤起来,鸡窝头更加蓬乱起来。 柳大少讲完白jie的一个段落,举起竹杯喝起了清茶。 “先生,小子的故事讲完了,现在可以走了吧。” “等等。” 李布衣一把拉住柳大少的手腕:“少年,贫道看你骨骼惊奇定是万中无一的不世奇才,再讲一个呗。” “先生,小子乃是正人君子,怎么可能随意讲那些淫秽的故事,你看错人了。” “嘶,贫道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