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俯冲而下,强烈的失重感将路明非惊醒。 他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,刚好看到对面的陆俊也摘下耳机。 “要降落了?” “嗯。” “几点了?” “下午两点半。” “午饭吃什么?” “还想着吃午饭?晚上一起吃吧。”陆俊无奈地耸耸肩。 “这飞机是要解体了吗?”这一周以来,路明非虽然已经不再被飞机的剧烈震动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失措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