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今天表白前，她心里面也觉得，百分之九十以上会是这个结果，但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心里还是有种想哭的感觉。

“对不起........顾言........”楚俞想说些什么，但马上被顾言打断了。

“你不用安慰我........我心中早就猜到了，你的回答！”顾言声音有些低落，但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。。

“所以我也早就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..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