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垂下了眼睫,他的睫毛长而浓,却不翘,低垂的样子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阴翳。 “妈妈,你好吵。” 是不是割了舌头,就再也不会吵了。 夏子涵浑身冰凉,甚至开始小幅度的颤抖,呼吸都变得粘稠,这种惧怕让她又恼又怒,失控之下,一巴掌打了过去。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病房中显的格外的响亮。 夏景淮的脸被打歪了过去,一直都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,像一尊雕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