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淮啊,不是妈妈不救你,是妈妈真的没有钱,我四处借钱都借不到,对不起,都是妈妈没用……” 女人聒噪虚伪的声音就像苍蝇一样烦人,用手指抹着挤出来的眼泪,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。 夏景淮面无表情,眼睛无神的定着空中的一点,下巴似乎还有少年残留下来温凉的体温。 ——柔软的手指,清透的冷香带着些淡淡的烟味,温暖单薄的怀抱,沉稳而富有节奏的心跳。 却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