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的时候九爷爷已经把热好的干粮摆在陈风跟前,狭小的帐篷里弥漫的味道与白天不同,但那股油腻却是一样的。 包里没有电,一颗拳头大小的铜锤挂在帐篷顶上,发散着暗红的光芒,映照着铺在地上的简单物什,就连地上那一堆毛皮都显出了紫红的颜色。 从被窝里爬出来,斜坐在不曾精细处理的皮毛上面端起了马奶酒,抓起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肉往嘴里塞。一股腥味直直的钻进了脑袋,转而又贯穿了整个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