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你总有可以抓得住的尾巴。万一碰上面,能踹他两脚也算是赚了。 深吸一口气,紧紧闭上黑亮的小眼睛,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是那个六月初的深夜。 他没有走进黑暗中的院落,甚至没有正眼去看它一眼。只是在远处的土坡上安静地坐着,听着二十多年前的虫鸣,等着有人闯进来扰乱他的宁静。 “今天,他会来吗?” 像是在问自己,也像是在问身边的人。尽管知道身边并无一人,只有浅浅的虫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