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见到他都会拘着点,坐到一起都没得可聊。而且,他也没啥可聊的。 七月底的午后总是暑热难耐,陈风在院子里一遍遍的用舀子接凉水把身上浇透。如果不是自来水龙头太矮,他恨不得坐在下面不起来。阳光又热又毒,陈风站在太阳地下冲了擦、擦了冲,想尽办法给自己降温,黑里透红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亮光。 院子里那棵老枣树这些年好像一点都没变,从他小时候就那么粗,现在还是那么粗。站在树荫里,一点微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