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在学术上有了这般创见。 茹鸣凤是靠治《诗经》起家的,自然可以接受周侯灿的这一套理论。 但张澯告诉他现在的关紧事不在这里,而在于湛若水身上。 湛若水毕竟是陈献章认可的传人,在心学这一学派上的话语权是足够的。虽然周侯灿在官场上有很大的号召力,但学心学的大头可不在官场,所以必须要打通周侯灿和湛若水之间的屏障。 “老师,后继有人了啊!” 湛若水又低头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