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恕在下唐突,敢问尊兄名讳?” 湛若水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到他身边,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。虽然他一点都不认识眼前这个人,但他却又总觉得这个人看着比较面熟, “末学茹鸣凤,湛翰林这边请。”茹鸣凤对湛若水指了一处方向,便没在多说,而是转身先行离开了。 此时还在翰林院外面,茹鸣凤也不敢托大,不得已才这么失礼。 湛若水远远地跟在茹鸣凤后面。他也知道这一段事情的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