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岛上忽高忽低的三个身影。 当澎湖岛重新被阳光笼罩的时候,徐麒正神色肃重地朝着坑里的镇海卫士卒致以最后的敬意。 “徐兄,这些将士生于斯,归于斯,节哀吧。”周侯灿站在一旁,对徐麒做着苍白无力的安慰。 这是他们自昨夜以来听到的的第一句话。 “周主簿,”徐麒再开口时,声音竟有些沙哑,“我有时候真的恨自己,恨自己无能,恨自己懦弱,甚至恨我爹为什么在我成年不久就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