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上回就是一个酒后风寒,能有什么大事? 当然,周侯灿顶多就在自己心里这样想想。因为自己现在也算是喝了这刘训科开的药才好起来的,面上还是要感激的。 二人正在这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,陈广泰便拿着一册公文匆匆赶来了。 “胥县尊,周主簿,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?”陈广泰见二人都在这里,便开口问道。 “没有,走吧,”胥文相不紧不慢地说着,“现在该上堂了,这几日都有别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