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还得是周主簿,”陈广泰毫不吝惜自己的称赞,“要知道有些官员可是非要这些东西的,要是这些礼仪不合心意了,他便会在底下给县里使各种绊子。” “伯清啊,”胥文相这时已经喝了一杯酒,借着酒劲看向陈广泰,“学谦可是跟刘瑾对着干的人,你我能这样吗?” “那……自然是不能的。”陈广泰有些不想回答这种答案很明显的问题,但他最后还是如实回答了。 “就是嘛,像学谦这样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