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文相,见他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,便明白要把这些东西搞完并不是一时半会的事,于是便拿起自己面前桌案上的笔,在纸上抄写着公文,权当是练字了。 可周侯灿这近乎鹤立鸡群的行为很快便吸引了胥文相的注意。 “学谦?”胥文相手里拿着状词,但眼睛却看向周侯灿,“你在写什么?” “额,”周侯灿突然被抓包,一时有些语塞,“下官有些头昏,想看看能不能用抄写文书这样的方式来提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