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象失控的车轮胎一样往下滚落。 尖锐的树枝,粗粝的石块,还有已经冒出头的尖笋,割得她体无完肤。令梅在巨痛中只念着一件事:她娘真的把她许给马建国了吗? 哗的声,已经失去知觉的令梅摔进了一洼水塘里,溅起无数的水花。 伤口流出的鲜血缓缓染红了池塘。池塘里的一丛丛宽大叶片,半米高的水植在剧烈的晃荡后渐渐恢复平静。 “令梅,令梅。” 马建国惊惶错乱的跑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