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隶们都十分的疑惑,不明白周凌风的意思,偶尔有一两个奴隶举手,弱弱道:“我叫森立,原本是渔夫的儿子,被卖到这里的。” 周凌风莞尔,可是这不是他的意思。 “今天,你们可否有人告诉我,你们和我有什么不同?” 他看向森立,而森立更加的怯弱:“主人是高贵的,我们是低贱的。” 周凌风摇了摇头:“高贵?什么是高贵?是我的血流的和你们的不同吗?” 他用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