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顾着周围,稍稍一想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,整张脸也变得扭曲。

“别想太多,你身子才好。”赵锦儿急忙开口。

“我为什么被绑着?你是什么人?你要对我做什么?”冬菱微微挣扎了下,可是恢复力气的她身子很虚,动了两下后便躺在榻上。

赵锦儿见她恢复,也不敢给她解开绳子,“抱歉,我不能给你解开,但你有什么话都可以问我,我是治疗你的。”

“治我?”冬菱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