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生气。

真是吓人。

“那我若是有空,可否来找你?”谢鹤云开口。

赵锦儿眉头一锁,“若是你同我想做朋友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,若是你心思还是跟之前一样,那就不了。”

“我知晓了。”

谢鹤云离开了。

等他消失后,赵锦儿才坐在一旁亭子内的长椅上,托腮着脑袋,看着池塘内自由自在游走的鱼儿。

“你可还好?”绿箩上前,低声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