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
“什么话?”赵锦儿挑眉,问。

此刻柱子也在一旁,宫内不忙,所以这几日他也想陪着赵锦儿。

“你说呢?你可知这种话对蕊蕊有多重的打击?”彭氏咬着牙,愤愤不平的对赵锦儿说了句。

赵锦儿目光清冽,淡淡的开口,“那之前呢?京城内那些对柱子不好的言论是否与你无关呢?”

“我——”

“再说,那些不都是事实?”赵锦儿又道。

彭氏的目光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