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待了很久,但她还是清白之身。”

“啊?”白流光震惊。

身为秦楼女子,这么多年怎么会是清白之身?

秦慕修轻笑声,随后给他解释着,“我问过,胭脂是秦楼的头牌,她的一曲舞一首词都要千金,更别提她的身子了,不仅仅出不起,胭脂也不愿意卖。”

这般厉害?

不过也是,她的确有本事,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是清白之身似乎心中还有些高兴,可转念一想,怎么说也是秦楼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