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后门,方才离开。

杨蕙兰回到屋内,闭门不出,整个人似是泄了气一般,无力地靠着门坐了下来。双手抱住自己,头埋在膝间。

她不知自己该喜,该忧,总觉得心口发闷的厉害,她需要时间好好捋捋清楚。

蒲兰彬径直去了医堂找赵锦儿。

“这里是女医堂,男子请移步隔壁。”赵锦儿撰写医书,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
“是我。”蒲兰彬出声。

“怎么是你?”赵锦儿有些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