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疼药,在接骨时,还是疼得她身子颤抖,愣是被人死死按住。

在接完腿骨后,又处理她额头上的伤口,好在伤口不深,只是皮外伤。

待包扎好后,花镰舒了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密布的薄汗。

“花山长,锦儿如何?”秦慕修迫切地问。

“赵山长并无性命之忧,只是腿骨断裂重新接上后,需要好生休养。她头上是皮外伤,过些时日就好了。”花镰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赵锦儿的情况。

秦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