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杨蕙兰拉着赵锦儿的手,宽慰着她,“只有千年做贼的,哪有千年防贼的道理?”

赵锦儿重重叹了口气。

“锦儿,你对那个男子的外貌,可有印象了?”秦慕修略微沉吟,开口问道。

“有,他当时撞了我,我便多看了他几眼,刚好也正面瞧见过。”赵锦儿笃定地点头。

“你可能画出他大概地模样?”秦慕修又问。

“可以。”赵锦儿点头。

“好,倘若晏掌柜那边查不到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