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。俺从来没听说过,剖开肚子还能活,俺以为她是山长,又以性命担保,这才信她,谁知俺娘子就这么去了”

周五哭得撕心裂肺,一个大男人如此啼哭,在场的所有人都第一次见。

衙差嫌弃地瞪了他一眼,“行了,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。”

“赵山长得罪了。”衙差客气一句,摆了摆手,“带走。”

李南枝拉着赵锦儿担忧不已,京兆尹于她们而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