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底要干什么,都给我住手!”

李牧气得浑身颤抖,双目通红,声嘶力竭。

完好的桌椅,现在已经被摔成了渣,整个露天“教室”,几乎在瞬间变成了废墟。

做完了这些,衙差们才松开手。

李牧直接瘫坐在地上。

满目狼藉,耳边还充斥着孩子的哭喊声。

李牧压制了许久的情绪,似乎在这一刻轰然崩塌,他从未想过,曾经的应山书院山长,如今竟然连小小的露天书堂都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