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胎水流尽,胎儿是有危险的。”

赵锦儿哪里能不懂这个道理。

但她也不知道,为什么轮到自己时,生产变得这么难。

两天两夜的疼痛,虽然不是那么强烈,但还是耗干了赵锦儿的所有力气,她整个人都是绵的。

吃不下,睡不着,恨不能把自己敲晕过去。

秦慕修看着她这样,急得不知如何是好,恨不能代替她去痛,去生。

秦老太嫌他在屋里,帮不上忙还扰乱军心,给他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