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第一眼,就愣住了。

揉揉眼睛,又看两眼,确定自己没有看错。

小声地跟身旁带路的人问道,“哪两位是山长和副山长,那位姑娘,又是医堂的什么人?”

“那可不是姑娘,那是当朝太子太傅的夫人,更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医女,也是我们医堂的山长。”

汤大夫的嘴巴,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那么大。

领路的小伙子已经走过去禀报,“赵山长,花山长,来了个大夫,泉州人士,想留在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