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是长辈在与犯了小错的晚辈说笑。

巴图却知道,自己是碰到相爷逆鳞了。

他从腰间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,对着自己的手指,一气切下两根。

温居正面色平淡,嘴里说着,“啊呀,你这是做什么。”

却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。

手指上的经脉尤其丰富,斩断之后,血流如注。

巴图却和温居正一样,亦是无甚表情,仿佛切掉的不是他的手指一般。

“属下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