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抗,怒火中烧,“你是不满为父把你送到宫中?”

温婵娟垂下眼帘,“女儿不敢。”

“你不敢?我看你敢得很。打量你进了宫中,为父就不知道你每日做什么了吗?”

温婵娟心头一凛,不敢再与温居正对视。

她知道,她的身边,肯定有父亲安插的眼线,但是近身伺候她的,都是她自己的人,所以也没太在意。

温居正点到即止,没有再训斥她,而是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态度,“你是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