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病得很重?”

“蔚妈妈告诉夫人的?”秦慕修挑挑眉,两个小厮把已经割了舌头的蔚妈妈拖了过来,“这老婆子危言耸听,无端诅咒主子,已经割了舌头呢。”

地上的蔚婆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,一身一脸都是血,还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。

光是看一眼,就能让人吓掉魂。

姚氏费了好大劲,才压制住喉咙里差点弹出的惊呼,“你,你们竟敢动用私刑!”

秦慕修皮笑肉不笑道,“谈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