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蕙、蕙兰,你怎么”片刻之后,关切之意就压住了心头惊疑,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,蒲兰彬就道,“你身子还没好齐全,怎么就穿着这么点衣服坐在地上了!”

杨蕙兰心头一暖,面上却越发冷冽,“蒲大人,寡妇门前是非多,妾身感激大人这几日细心照料,但还是请不要再来了。”

蒲兰彬的笑容很僵硬,风度却丝毫无损,“是,少夫人说的是,我不知少夫人已经好转,所以才会唐突是我关心则乱,我这就走,以后不会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