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开眼皮也看了看,都不用把脉,便知孩子病得很重。

“蕙兰姐,我得给轩哥用针,你再让下人寻一坛烧酒来,越烈越好。”

“好,好,我这就去。”

回来时,看着额头人中都扎上银针的儿子,杨蕙兰又哭了。

“都怪我不好,早知会这样,我不可能去抚州。”

赵锦儿取了一团干净棉花,蘸上烧酒,一边给轩哥擦拭腋下、大腿根、脖子,一边安慰道,“春夏交接,气候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