锣鼓,这过分繁华的宴会,都让他极度不适——他只是个探花郎而已,在这些人中,毫无存在感。

与其坐在这里充人头,还不如出去找个小酒馆,喝两杯清酒,叫个淸倌儿,听听曲儿。

可是他现在官职卑微,也不好先行离去,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坐着。

好在他面上涵养很好,没人看出他的窘境。

甚至还有几位阁老太太背地里打听他,这样的俊逸的男子,即便在京城,也很抢手。

就在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