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命。

但自家闺女,一向着三不着四的,嘴巴里的话,辨不出个真伪。

方才见二太太对赵锦儿心服口服,也只觉二太太小家子,大惊小怪而已。

但赵锦儿又一口说准她的病况,就觉得这女子有些意思了。

“倒是让你说准了,你还能说出我旁的病征吗?”

赵锦儿又顿了顿,半晌,才打起精神,小心翼翼问道:

“大太太上次行经,是不是两个月之前?”

大太太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