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是大牢吗?”

狱差不耐烦道,“是的!”

秦二云便把一篮子鸡蛋塞到他手里,“差爷,俺男人也不知犯了什么事儿,关在里头了,全家人急得很,俺走了上百里路过来,就想见他一面,带点吃的给他。”

说着,晃了晃手里用碎花老粗布包着的饭盒。

看大牢是个苦差事,薪俸也不高,全靠这点油水。

狱差便松了语气,“你男人叫什么名字?”

“章五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