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
木易受宠若惊,跟着他们住了这么久,秦慕修一直对他都不冷不热的,尤其是教授课业时,比宫里的太傅还严厉。

这么温和的给他倒水,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
昨晚被火燎狠了,口中干燥得很,接过茶盏,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干光了。

“好点没?”秦慕修与其还是很温和。

木易瞪着大眼睛点点头。

“能下床吗?能走路吗?”

木易抻了抻腿,又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