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于一个家庭来说,却是塌天的大事儿。

“芳芳啊,春竹的事儿,我们都知道了,你个姑娘家,家里也没大人,你叔不好过来跟你说甚么,就让我来了。”

张芳芳虽然伤心,礼数还是周全的,当即站起身,抽噎着道,“婶子,您坐。”

里正媳妇坐下,长叹一口气,眼眶也红红的。

“春竹这是为国立功,是天大的光荣事儿,你叔都接到镇上的消息了,春竹往后的生活,朝廷会管的,每年十两银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