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红荻一下子站起来,带得身后板凳都倒了,“怎么会叫人给逮着了?”

“小的也不知啊!”

旺财愁眉苦脸,大气都不敢出。

自家这位小姐,脾气古怪不说,手段亦狠辣得很。

之前一个在她跟前伺候多年的丫头,不过失手打碎了一支插花的琉璃花樽,被她当场用簪子戳得满手满嘴都是血窟窿,还不解气,最后发卖到窑子里。

“没用的废物!”

冯红荻果然怒不可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