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刚想骂泥腿子,猛地对上秦慕修的眼睛,身子不自禁的一颤。

眼前的年轻男子粗布衣衫,却高大挺拔,足足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,最可怕的是眼神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。

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、到处作恶的少年竟然心生胆怯。

“你、你哪位啊?衙门里的老爷看到我爹都客客气气,爷凭什么跟你自报家门?”一胆怯,说话就有点结巴。

秦慕修冷冷道,“还算没蠢到无可救药,知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