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儿哽咽道,“二哥。”

头晕的那一会功夫,她浑浑噩噩的仿佛只身来到漠北边疆。

沙尘四起,金戈交鸣,两支军队正在厮杀。

一边是东秦的将士们;另一边的人马则蛾眉临髭、高鼻垂目,一看便知非我族人。

战事正酣,地上横尸遍野,还侥幸活着的人则是举着兵器,贴身肉搏。

人人身上带伤,各个脸上挂血,兵刃一进一出,一条性命便魂飞天外。

赵锦儿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