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儿明白过来,炕是专门为他拢的。

秦家人许是想着他也活不了多久,就烧到临死也用不了多少柴。

“水”

喘气的间隙,男人喊了一声。

也不知他是不是在喊自己,赵锦儿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小桌边,倒了一碗热茶给他捧过去。

不管他还有多少时日,既然嫁了,就是自己男人,照料自己男人是分内之事。

喝了水,男人的气总算平了,打量了赵锦儿一眼,眼底透着些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