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德!这酒就像马尿,一点都不够劲,哪有咱老家的汾酒爽口。” 尚之信又抿了一口,重重墩下酒杯咕哝着咒骂了一句,继续啃起肘子来。 “这肘子做得太甜,太腻了。” “报!……大帅……战报!战报……” 一名亲兵小校慌里慌张的奔进帐来,气喘吁吁的叫道:“明军……明军的援兵……援兵到了……西门,西门……丢了!” “嗯?” 尚之信一口肘子还在嘴里,抬起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