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绒在他的目光里愣了一下,随后便听见他继续道: “你当时到底伤的有多重,身体有多痛,跳进栖霞江的时候又到底在想些什么,你还记得吗?” 顾绒:…… 不,不太清晰了。 她很少去刻意回忆这些事情,或者说就算回忆她也总会跳过那些受伤的细节。 她只记得江水很冷,身体很沉,背后翻开的皮肉却又痛得像是要燃烧起来。 眼前,是今天第一次没有逃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