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街的黑色卡宴撞在一棵粗壮的行道树前,后面左边的轮胎冒着烟,已经瘪了下去。 系着安全带的迟秋被弹回到椅背上,转头看向了驾驶座,声线紧绷的叫了一声: “顾绒。” 顾绒正趴在方向盘上,没有说话,却有喘息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响起来。 “顾绒!” 迟秋忍不住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。 就在他忍不住要伸手去推的时候,顾绒终于抬起头来。 她看了一眼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