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想想要怎么对唐郁解释,才能最大程度的消除他的怒火。 然而当时间慢慢过去,直到夜里十点钟,她把顾悄也撵走,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,她却还是没能见到唐郁。 这种感觉有点微妙的……讪讪然。 就像任何一个担心半天最后却察觉自己自作多情的人一样。 顾绒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之后,转头朝床边的闹钟看了一眼。 难道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