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游窜,同样混乱得没有一点目的性。 两个护士从她身边走过,其中一个突然停住脚步倒转回来,怪异的看着她, 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 顾绒还没回神,看了她一眼,下意识的回答说, “难闻。” 那护士露出荒谬的表情,甚至还“哈”的笑了一声, “难闻?你是说病房里吗?嫌难闻你干脆不要来好了1 这个人正是顾绒爷爷的看护,另一个护士见状急忙扯住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