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一时无声。 唐郁别开视线,抬起另一只手正想枕在脑袋下面,却突然发现手上缠满了绷带,他把手掌翻过来看了两眼才继续动作,对薄铮的问话没有半点要搭理的意思。 薄铮便也暂时放过了这个话题,分开心神问道, “你的手是怎么伤的?从手腕到手指几乎被剐下来一层皮,你还记得自己是个艺术家吗?” 唐郁依旧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,只是枕在脑袋下面的手指微微动了动,漫不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