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的路程,只有脚步声在隐约的响着,偶尔重合,偶尔分散,都慢悠悠,懒洋洋,仿佛踏在棉花里,又轻又懒。 顾绒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,偶尔又抬头去看前方男人偶尔翻起来的衣角,更多的时候,她都在漫无目的的看着四周,偶有鸟啼清脆空灵的传来,她便竖起耳朵往声源处望去。 不用担心迷路,甚至不用看路,只要亦步亦趋的跟着前方的身影,便什么也不用想似的。 不知走了有多久,风传递过来的味道突